开滦建矿已有130年的历史.她那内涵丰富、韵味浓郁、哲理深邃的企业精神和文化底蕴,与我结下了难以割舍的眷恋之情。
1970年初春,我来到开滦工程处当了一名电工学徒。出于年轻人的好奇,我每天埋头在电工理论知识的书刊中,不厌其烦地画着一张张设备接线图。突然有一天,小队周书记把我叫到办公室,一边开导说,年轻人不能只埋头学技术,应该关心政治进步;一边又布置起任务,队上准备成立工人评论组,让你牵头办小报。处于当时的政治环境,我还真把这件事儿放在了心上。
我们3个新工忙碌起来。利用午饭后休息时间召开座谈会,请工人师傅对“阶级斗争新动向”和“看不惯”的事情,谈看法,搞评议;晚上按照各自分工撰写评论文章。周书记明确指定我,把写完的稿件统一进行筛选、修改和编辑,还要刻成蜡版,油印成报,发到各班组。一个月下来,我们编印了四期,班组职工看了爱不释手,连连夸我们文章写得好。
不久,我被抽到工区编辑《土建工人》。工区领导对小报的要求挺高,既要反映工作动态,又要推广先进典型;即要表扬好人好事,又要评判不良倾向。为了编辑好每一期小报,我到工地进行调研,采访重点人和事,收集通讯员采写的稿件;晚上在宿舍加班整理、修改、编辑需见报的稿件。小报每周发刊一期,虽然身体累瘦了,但在工人师傅们的鼓舞下,我的工作兴致未减,一直坚持办到24期。
1975年2月,我调到处宣传科当了专职通讯干事。工作的正规化和高标准,逼我找来了一本本专业知识书刊,翻阅了一摞摞以往所发稿件剪辑,拜访了一个个从事报道工作的前辈。可这股狂热的学业务劲头却遭到了非议,说这是走了“白专道路”。对此,我只有一个信念:艺不压身,邪不压正,只有义无反顾走下去,才能持之以恒干到底。
我与基层3名通讯员共同合作,经过近两个月的调研,采写了长篇人物通讯--《有名的瓦工,无名的矿工》,用整版的篇幅刊登在《开滦矿工报》上。这篇通讯,报道了土建工人甄有余在“四五”闹翻番期间,多年节假日不休,带着妻子儿女参加井下夺煤大战的感人事迹。在新华社记者的指导下,我采写了老矿挖潜工程创佳绩,促进煤炭生产展新姿的动态消息,在《人民日报》二版刊登。
1975年3月,我又开始了为期6年基层锻炼。在矿建期间,我每天与青年职工摸爬滚打在一起,同吃同住同劳动。亲眼看到,老师傅们手把手地向青年职工传授开拓掘进技术,在工作面一顶就是10多个小时,从没有讲过价钱;青年突击手们干活不分份内份外,节假日不休息,轻伤不下火线,一个心思做贡献。用这些感人事迹我归纳整理了《永做大干社会主义的战斗队》的总结材料,旗帜鲜明地提出了“大干社会主义有理,大干社会主义光荣”的铿锵誓言。在土建期间,我负责工人理论队伍的管理与培训。这支工人理论队伍活跃在各个工地,宣讲党的方针政策,组织政治理论学习,开展思想政治工作,不仅得到了广大职工的认可和好评,而且有力地推进了党支部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。这个做法,不仅在矿务局的专业会上做了介绍,省宣传部还派人进行了专门调研。
六年的基层锻炼,为我以后从事宣传思想工作、经营管理工作、教学教研工作和理论研究工作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为我承担一个部门和一个方面的领导工作提供了能力支撑。 “我爱开滦”的理念不尽油然而生。
(作者离退休管理中心)